《第一晚》生而为人 (第6/6页)

r>    得到李修德的回答後，一行人赶紧在其他警车赶到前驱车离去。雨中的大桥上余下林晚Y、李修德与两名身分不明的西装男子。

    两名西装男子靠近林晚Y，开枪的男子身分明显高於撑伞的男子，却是他伸手扶起身分低微如蟑螂一般的林晚Y，雨声中，他低沉抑郁的嗓音穿至林晚Y耳道里。

    「我来接你了。」

    林晚Y想又是一个跟王瀚一样华语不好的人，他们根本不认识，何来的「接」？迷蒙的眼睛极力辨识着眼前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脑中一片浑沌，或许是因为毒品、或许是因为他的「病」、或许是因为他的「後遗症」，不管是哪个都是一样的，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一切都无聊乏味。

    突然间，林晚Y不知哪来的力气与冲动，消极的态度转为积极，他突然挣脱开男人的双手，跳上桥边石栏，撑伞的男子没来得及挽住，眼睁睁看着林晚Y自桥上一跃而下，雨中扑通一声。

    开枪的男人竟也冲动跳下去了，李修德预料到一切似地装模作样「唉呀。」一声，「幸好我已经提早叫了救难。」

    那是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深夜，如同李修德说的，连铁达尼号掉进河里都寻不回的大雨。

    对桥上的其他人而言，林晚Y确实是从桥上跳了下去，但对林晚Y而言，他却是摔进一片宁静的紫sE海洋中，沉沉下坠。

    人生真的、好无聊。

    「生而为人，我很抱歉。」

    &前，林晚Y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