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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反正他死了不是吗?    我哼着歌上楼洗了个澡,甚至还做了个面膜,躺在沙发上舒适地饮着红酒看电影。    酒杯里的液体晃啊晃,我的眼皮也逐渐跟着打架。    ——肯定是泡浴缸泡得太久了,我以前也老是喜欢在浴缸里睡着。    就这么睡吧,我告诉自己。万事等明天再说。    明天……明天……    要在家开个派对……到时候请发小他们来……    ……开派对。    ……派对……    困顿昏沉的大脑终于歇了菜,我眼睛一闭,安心坠入了黑甜的梦乡。    梦境里,鼻端始终充斥着冷松的气味。    我厌恶地皱起眉,下意识抬了抬手臂,想挥散这股味道。    我讨厌这种香味,傅寒生身上总是一股冷松味,我有段时间甚至怀疑他是冷松成的精,因为不是人,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来。    所以讨厌傅寒生,也恨屋及乌讨厌这味道,这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。    其实我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讨厌傅寒生的,在某一个时间点以前,我们甚至称得上兄友弟恭其乐融融。    坏就坏在傅寒生不干人事,爸妈一死他就没了顾忌,肆无忌惮地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亲弟弟。    父母去世的那年我刚满十八岁,傅寒生二十四岁,傅家大半的权力已经掌握在了他手上,父母过世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冲击,他在傅家的地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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