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：家有一老第二景 (第6/9页)

跃下，落在祠堂外的小院中。他整了整斗笠，从容地推开祠堂的木门，走进厅内。

    杜太夫人依然背对着他，静静地站在神龛前。她继续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香炉的边缘，像是在思考，又像是在感受什麽。

    「白掌柜今天现身坊西，老身就有预感，她们近日要对杜氏下手了。」杜太夫人平静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感慨，「秦侠士，老身虽知你要来，怎想来得这般快。」

    秦措闻言，眉头微挑，没有答应。他观察着杜太夫人。

    杜太夫人始终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，细心地检查着供桌上的每一件器物，擦拭着香炉外壁，将祭拜用的酒杯摆放得更加整齐，仿佛这些微小举动能为她带来内心的平静。

    「你找到了什麽？」杜太夫人问道，声音依然平静，但带上了一丝诚恳的探询。

    「一面戾戈小旗。」秦措简短地回答，眼神紧盯着她。

    杜太夫人闻言，轻轻笑了一声，那笑声中带着不屑与疲惫：「哦？那算不得什麽。任何人都能将这样的东西塞进别人家里，栽赃陷害不过举手之劳，你说是吗？」

    她转身，终於正面面对秦措。

    杜太夫人面容清瘦，眼角已有细纹，但一双眼睛透着久经风霜的智慧与锐利。她的目光落在秦措身上，是审视，也是了然。

    「太夫人倒是坦然。」秦措说道。

    「陈逐川与贺拔凌，老身都打过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