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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仿佛这样就能覆盖刚才窒息的痛苦。

    顾佩玖看着于简的样子，不由分说地拉开他的手，把他拽到自己身前，强迫他一起跟着自己面向镜子，一字一句问道：“小狗生不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贱狗没有生气，主人惩罚贱狗，一定是贱狗刚刚做错了事情。”于简用嘶哑的嗓音，艰难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贱狗刚刚没有做错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那主人开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佩玖一愣，没想到于简会反问他，只听于简又开口道：“只要主人能开心，要贱狗怎么样都好。”

    顾佩玖没得到想象中的反应，一股烦躁涌上心头，镜子里于简脖颈处的红痕不知为何越来越刺眼，他没心情再听于简说话了。

    顾佩玖随手拿过一条黑色皮质项圈就给于简带了上去，项圈不大大概两厘米宽，但也能将红痕遮一遮，项圈正中心是一个爱心形状的状的金属镂空，上面还带着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子，链子末端是一个黑色手握。

    顾佩玖试着比量了一下，链子大概有一米长，在确认项圈带好后又紧了紧卡扣，让项圈和于简的脖子严丝合缝，感受着脖颈处的动作，微微的压迫感让被掐脖子的恐惧涌上心头，于简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忍住自己想要反抗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