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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生女和抉择  (第2/5页)
   产公一边道着得罪,一边脱掉我的裙子,又探手进去感受那宫口是否开放。我已然羞愤难忍,但实在没力气表达自己那所剩不多的自尊。    他们垫高我的屁股,说宫口未曾打开,羊水也所剩不多,让我躺着不要动弹,否则婴儿会窒息而死。碧桃抓着我的手,小脸吓得白一阵黑一阵,只等产公们出去了,连哭声都要压抑:“公子……我,我去寻将军来……”    碧桃甚至忘了该称呼徐应诲为小姐。    我努力笑笑,安慰他:“别怕……徐应诲不会来的,她……她前日跟我说,今日她要去参加家宴。”    碧桃说:“那公子你怎么办?我……我去寻大夫……不对,我去让厨房做些吃食,你今日都没吃上几口饭……”    我看向碧桃。    初见时瘦小的少年如今眉眼都舒展,一双桃花眼却被泪水浸得红透。    我说:“碧桃,可以给我讲讲你吗?”    他说他出生在南方的小村,三岁时母父便死于土匪入村的屠杀,百人的小村只余不到十人,他只能跟着同母异父的jiejie讨生活。    好不容易生活能让人松口气,朝廷便开始征兵北伐,他那十七岁的jiejie只能应征,留下他一人。    再次听到jiejie的消息时,便是徐应诲带着人找到他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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